初春,街上依旧清冷。
悬在天上的,是午后一两点钟的太阳,透过玻璃。
静静照拂过一方桌面、一扇被单,一片木地板。
谁也不说一句,谁也都在静静的沉默着。 木地板,仿佛木色的琴键,流淌着一瞬的诚恳。
已是二月下旬,不要急,要学会等。美好的 总是新生。
群山的影子灰蒙,我静静 与这二月一同失神。
等呀,总有盏灯,适时燃起,迎送你到来的一程又一程。
—— 边缘泪滴